司老爺子又不是老糊涂,那個年代的人,心思更是深沉。 一開始,他只想著能夠見到長遠大師而開心,沒想那么多。 可是從卓雅時不時的看似為顧念說好話,其實都把她拉出來挨劈。 這種陰陽怪氣的話,很明顯的這個畫展,不是真的為他請長遠大師。 卓雅分明就是更想借此,讓念念不好看。 卓雅被司老爺子那么深沉的目光,給看的頭皮發麻,心里生寒。 她沒有點頭,而是輕笑著:“司爺爺,婚約都是大人們的玩笑,我從來就沒有當真過。” 司老爺子瞥了她一眼,沒有應下來。 卓雅看著一個個不再議論顧念,而是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像是嘲諷一樣。 看的卓雅很難受。 她趕緊轉移話題:“長遠大師都畫一半了,而且已經可以看出夜冥鬼谷子的大概了。” 她這么一轉移話題,其他人都看向了劉貴。 此時,劉貴額頭冒了細汗,繃著臉,很緊張的樣子。 這幅畫,是他一星期最少都要練習四次的。 之前學的時候,他是天天都在畫,現在也不敢懈怠。 但縱使如此,劉貴畫起來還是很吃力的。 眾人看著劉貴的畫,紛紛點頭贊賞。 “不愧是大師,才這么一會兒,就畫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