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集團(tuán)還是有的選擇。

    然而，接下來一整天，周晨都在碰壁。

    “抱歉，周董，我們公司只想跟顧念小姐談合作。”

    “請顧總來吧，顧氏集團(tuán)還是顧姓人來談，比較合適。”

    “以后但凡是姓周的，我們公司都不合作，所以還請叫顧總來。”

    跑了一整天，之前所有談好的合作，全都指名要顧念來簽合同。

    有的合同都簽了，可還是打電話來，要終止合同，除非顧念來。

    要不然的話，寧愿賠償違約金，也要終止合同。

    雖然有違約金，可是這樣下去，顧氏集團(tuán)要倒，周晨會(huì)失去人心。

    周晨最后還可能賠的光。

    “這個(gè)顧念，真是好本事！”

    周晨咬牙切齒，可是他沒有辦法。

    誰讓，顧念那么好命，傍上了司夜爵！

    劉秘書看周晨：“那你真的要去求顧念嗎？”

    一天下來，劉秘書也有點(diǎn)泄氣了。

    顧念是真的不需要跟她合作。

    顧念是真的有底氣。

    周晨想了想：“還有一晚上，急什么，總有人可以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