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殿內。 隆安帝臉色鐵青的看著羅榮、何振之流,圍攻林如海。 “不過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兒戲,異想天開,雖然頑劣,但如何就成了十惡不赦之罪?” “天下誰能相信,一群年輕人這樣做,能殺得了一個宦海浮沉二十載的當朝大員?” “林大人有任何損傷么?連皮都沒破一絲吧!” “再看看賈薔,為了這點小事,當街殺害一繡衣衛千戶,又妄自捉拿朝廷官員,以殘忍手段,屈打成招!” “之后更是因為一些酒后之言,大動干戈,手段之狠毒,令人發指!” “如今,居然逼得堂堂領軍機大學士辭官,何其荒謬!” “林大人教的好弟子!不重重懲罰,百官心中怕是不服!” “是啊,何苦將此事鬧到這個地步?果真再鬧下去,朝廷體面何存?” “林大人身為天子倚重之臣,更當有維持朝廷威嚴的心懷,果真受些委屈,也當以大局為重才是。” 林如海面色淡然,微微笑了笑,道:“總還是,要以國法為重才是?!?br/> 任他們巧舌如簧,如今人證供書俱在,又豈能任他們顛倒黑白? 正當何振,羅榮等人還想說甚么時,戴權進來,小聲對隆安帝道:“主子爺,皇后娘娘求見?!?br/> 隆安帝聞言遲疑道:“可說了甚么事?” 大燕祖制,后宮不得干政。 即便貴為皇后,也沒有參知政事的先例。 戴權小聲道:“許是為了五皇子和寧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