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壯似乎認識其中一個人，見到便笑嘻嘻地喊：“穆承允。”

聽到這名字，溫以凡再注意了男生的臉，才現這是之前給他簽名的那個男生。她轉頭向付壯，隨口問：“你認識？”

“認識啊，我同學，叫穆承允。”付壯熱情地給她介紹，“我先前跟你說過的，就是那個來問我我們組還招不招人的。他在我們系挺出名，他還拍過電影呢！賊牛逼！”

聽到兩人的對話，穆承允站了起來，過來打招呼：“前輩好，我是新來的實習生穆承允。”

“你喊以凡姐或者溫姐就行了。你喊前輩誰知道你在喊誰，這里全是你的前輩。”付壯很驕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也是你前輩。”

穆承允立刻向溫以凡，似乎是在征詢她的同意。

“怎么喊都行。”溫以凡說，“我們之前見過吧？”

“對。”穆承允靦腆地笑，“沒想到以凡姐還是我的粉絲。”

“……”

付壯驚了：“姐，你過他的電影嗎？”

溫以凡沉默三秒，沒解釋：“嗯。”

另一個實習生在此刻也插了話。她著是比較活潑的性格，笑起來還有顆小虎牙：“什么電影呀？我聽聽我有沒有過。”

沒等人回答，女生又道：“對了，我叫方梨。前輩，那我以后也喊你以凡姐啦？”

溫以凡應了聲好，也沒繼續跟他們說話，回到了座位上。她打開電腦，到方梨拿出手機，跟付壯和穆承允加起了微信。

過了會兒。

溫以凡剛打開文檔，感覺自己旁邊光線一暗。她抬起眼，到穆承允站在自己旁邊，禮貌地問：“以凡姐，我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嗎？”

方梨也走過來，站在隔壁等著。

溫以凡稍頓，拿起了手機，點點頭：“可以的。”

通過他倆的好友驗證后，溫以凡翻了下微信。恰好到前不久，現任房東給她來消息，跟她催了下這個月的房租。

到這話，溫以凡才注意到已經到交租時間了。

工作一忙起來她什么都記不住。

溫以凡連忙道了聲歉，直接通過網上銀行給他轉錢。轉賬成功后，她找到桑延的微信，了句：【這個月的房租該交了。】

溫以凡：【你轉我支付寶就行。】

隨后，溫以凡把手機放到一旁，開始寫新聞稿。

過了不到半分鐘。

旁邊的手機屏幕亮起。

溫以凡邊著電腦，邊拿起手機解開鎖屏。

界面上顯示的是桑延的轉賬記錄。

她隨手點開，打算確認一下金額。

——桑延向你轉賬30000元。

退出支付寶，溫以凡打開微信，正想給他回個“收到”時，莫名覺得不太對勁。她歪頭，重新打開支付寶，再度了眼桑延的轉賬金額。

溫以凡無聲地數著后邊的0。

一，二，三，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