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未將你們當(dāng)做對手，神的對手只能是神。”

    “是嗎？”

    吳妄看向那怨魂之門，“那如果我這個(gè)人族，能幫你解決你解決不了的難題，你會作何感想？”

    “哦？”

    少司命緩緩飄后，發(fā)帶與裙帶在隨風(fēng)飄舞。

    她凝視著吳妄：“你知我在做什么？”

    “造神。”

    吳妄抱起胳膊，讓自己看起來多點(diǎn)自信，緩聲道：

    “你們在雨師妾國謀劃了一場跨越漫長歲月的造神之事，生靈念力之中，以怨恨最強(qiáng)、也最容易產(chǎn)生。

    但怨力極難控制，怨魂也不可能成為兇神那樣的存在，你們也不想造出一個(gè)只知?dú)⒙镜墓治铮菍μ鞂m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天宮莫非也在摸索，該如何運(yùn)用生靈的潛力？

    只是你們骨子里漠視生靈，才能做出這般決斷吧。”

    少司命默然。

    吳妄問：“能聚合出這扇門，你們折磨了多少雨師妾國的女巫？”

    “加上那邊那個(gè)，應(yīng)滿十萬之?dāng)?shù)。”

    少司命看向那扇大門，目光略微復(fù)雜，淡然道：

    “告訴你也無妨，創(chuàng)造十日之祭的那神與我不同，他從不會去觀察生靈，也不會對你們有半分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