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琰的目光掃向柵欄。 被顧嬌拿起來的柵欄已經重新插了回去,但翻新的泥土還是能看出動過的痕跡。 玉茹瞟了眼折掉的牡丹花,心神一動,說道:“她還把小姐的牡丹花弄折了!就為了這條土狗!” 玉芽兒呸了一聲:“明明是你弄折的!” “是她!”玉茹冷冷地指向顧嬌。 “就是你!”玉芽兒叉腰。 顧琰的臉色變得無比冰冷,任誰都看出他動怒了。 他有心疾,輕易不能動怒,否則會發病,若非如此,侯爺與侯夫人也不會如此慣著他,就連那么名貴的古董畫也說給他就給的,哪怕明知他是拿去撕著泄火的。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房嬤嬤厲喝。 兩個小丫鬟瞬間不吭聲了。 顧琰掃了眼在場的所有人,又看了看花叢中的顧嬌:“你們都看見是她弄的吧?” 這是興師問罪的口吻,眾人全都低頭默認。 “不……不是她……”玉芽兒有些被顧琰的氣場嚇到,聲音也弱了下來。 顧琰淡道:“她們都說是她做的,就你一個說不是?!?br/> “就不是?!庇裱績盒÷曕止尽?br/> 玉茹得意地勾了勾唇角。 再怎么著,小姐都是小公子的親姐姐,小公子怎么可能會不相信她的貼身丫鬟,而去相信一個外來的野丫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