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當(dāng)年恥辱,眾人一陣沉默,只覺得心中被刺了一下。如今想來,還是會熱淚盈眶。所以金弘林滿身是血的慘樣也沒人同情他。“我走了。”大決斗還沒結(jié)束,上官文瑜就轉(zhuǎn)身走了。陸玄看著她的背影。纖瘦窈窕,卻也筆直堅挺,足以撐起上官家百年門楣之榮光。那抹紅衣紅的刺眼,總是讓他感覺到孤寒寂寥,像是山河破碎那日,上官家的族人鮮血染盡。百年之后,大國風(fēng)光,卻還是有這樣的叛徒。她應(yīng)該很難過吧。陸玄今天穿了銀灰色西裝,雙腿交疊地坐在太師椅上,向來雷厲風(fēng)行的男人多了幾分金尊玉貴。他放在身前的手動了動,幾次想要站起來。去找那抹紅色。那抹從一開始就莫名其妙印在他心間的紅色。刺眼奪目,悲壯寂寥。讓人難以忘卻。“陸玄,你來主持比試。監(jiān)察組的同事來了,我要帶金弘林過去。”季所長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