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飲川沒有捏碎他們的骨頭，而是實現了他自己的諾言。

“用拳傷了長公主的，一拳就自斷一臂，兩拳就自斷兩臂!”

“用腳傷了長公主的，一腳就自斷一腿，兩腳就自斷雙腿!”

……

牛飲川本來不知道是誰怎樣傷害了長公主，可是，黃天霸已經從高高的圍墻上飄了下來，飄到了牛飲川的身邊。

黃天霸指著沙門軍的幾個人告訴牛飲川他們是怎樣傷害長公主的。

……

“咔嚓！”

“咔嚓！”

“咔嚓！”

這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牛飲川已經按照黃天霸的指認分別抓住了沙門軍的四大高手和癡空法師，捏碎了大師兄鐵壁羅漢明月的一條手臂和一只拳頭，捏碎了二師兄無影飛毛腿明鏡的一條大腿和一只腳，捏碎了三師兄追魂奪命劍明心手中的劍，并活生生撕下來了明心一條手臂，捏碎了小師弟，明空的兩條手臂。

……

昨晚這一些，牛飲川一把抓過癡空法師，準備把他活活撕成兩半。

……

袁齊棟坐在樹蔭里幾次想現身救救這些可憐的皇城司將士，可是，想想仙人族遭受的災難，想想丘白雪和牛飲川的痛苦，袁齊棟還是忍住了。

袁齊棟覺得讓牛飲川發泄一下也是需要的。

可是，看著黃天霸一個勁的指認沙門軍的人，卻不指認皇城司的四大校尉袁齊棟搞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