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立馬收住笑,臉色恢復嚴肅,“沒有,都是我的錯,一開始沒解釋清楚。”顧言溪心情稍微好了點。“是啊,都是你的錯。”她想了想,起身,“我要睡了。”傅硯辭跟著站起來,摟住她的腰把人撈回來,“別急著睡覺,你先告訴我,剛才是不是吃醋了?”顧言溪立馬否認,“沒有。”“真的沒有?”傅硯辭貼過去,半信半疑地問,“那你剛才怎么說,不允許我的心里除了你以外,還有其他女人?”“而且我從頭到尾都沒說過她可愛,好大一口鍋從天而降,言言,我不委屈?”他說話的語氣好像真的有多受傷似的,其實嘴角早就咧到了耳后根。顧言溪不是瞎子,看得很清楚。傅硯辭就是在得意。有什么好得意的?就因為她吃醋了?顧言溪撇了撇嘴,“放開我。”“不放。”顧言溪感覺搭在腰上的手收得更緊了,有些氣惱他的霸道。“傅硯辭,你想做什么?”“想要你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