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琪既然選擇了別人,他又何必眼巴巴的再湊上去?他該拾起自己的自尊,之前被施家踩在腳底下的自尊。可是在五月十八號那天,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工作。準確地說是在十七號那天晚上,他就沒有睡著。他喝了很多酒,醉得不省人事之后,第二天的下午才醒過來。醒了之后,他去了酒吧。只有在這樣的環境下,他才能夠不去想那些。她今天,成了別人的新娘。越想這酒就越沒味,他跟酒保要了最烈的酒,要不然他清醒著,太痛苦了。施然在人群里穿梭著,眼神落在了裴明州的身上。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不想要命了那般。喝多了,他踉蹌地往外走。施然正好忙完了,看到他拎著一瓶酒歪歪倒倒地走出酒吧,也跟了上去。“你又一個人喝悶酒?”裴明州聽到這個聲音偏過了頭,看到這張臉,他恍惚了。但他這會兒還是認得出人來的。他把車鑰匙給她,“送我回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