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景灝看他一眼,“你不打草,蛇能出來嗎?” 沈培川想想也是,“我讓人把那個女人弄出來。” “兇手是女的?”宗景灝皺眉。 沈培川點頭,“我們太張揚,別沒審問出什么,人再被滅口了。” 沈培川這些年在里面不是白混的,雖然沒升多大的官,但是培養了不少自己的人。 宗景灝沒說話,算是默許了。 沈培川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對那邊交代了幾句話,最后說道,“盡快,我等會兒就到。” 聽到那邊的回應,他才掛了電話。 他靠著椅背,一副輕松的樣子,“你昨天真喝多了嗎?” 試探他? 宗景灝轉頭看他,給了他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你覺得呢?” 沈培川,“……” “我啊,早晚被你們夫妻兩個玩死。”沈培川又不傻,就沖宗景灝這態度,就不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說來也是了,喝醉了,又不是豬,還能變蠢嘍。”沈培川故意含沙射影,他容易嘛他。 又不能說破,還要承受宗景灝的陰陽怪氣。 當他是猴呢,耍著玩呀? 他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