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籍心里嘆著,上了船。 并沒有跟著去酒樓,而留在了這艘船上岑如柏,見蘇子籍上來,也神情復(fù)雜的迎上來,壓低聲音:“公子可看到星相了?” “自是見了。”蘇子籍看著這艘船立刻起航,在這種離著岸越來越遠(yuǎn)的情況下,于秋風(fēng)中站立,又抬頭望了一眼星空,對岑如柏說:“這次的事,對羅裴很不利。” 可惜野道人此時不在,在這里,可以讓野道人看一看羅裴面相,看看是否已帶上死氣,由此便能判斷出這件事后續(xù)的影響。 “不過,與我卻是無礙。” 蘇子籍怔怔的想著,船上水手都是精選,雖在夜中,卻也起航,心中暗想:“就算是夜航不快,明天下午也必可回省。” “總督也罷,羅裴也好,現(xiàn)在都心里忐忑,總督還罷了,或受個處分就過去,羅裴卻責(zé)任不小。” “我的身份特殊,這時趁機去討教,哪怕再不耐煩,怕也可以耐心傳授。” “只是幾句,我就受益不淺。” “至于干系,別人可以怕,我卻不怕,現(xiàn)在入了朝堂,讀書十九級,其實并無大用了,刷到二十級無非就是為了升級。” “而【為政之道】才是重中之重,升級了才能在朝堂如魚得水。” “這姑且不說,眼前這星變,到底是不是和傳旨有關(guān)?”蘇子籍看見星相,開始時震驚,轉(zhuǎn)眼也不由尋思:“這里面,是不是有一顆是我?可還有一顆又是誰?” “龍女,以我讀的書看,不是,她非是人道中人。” “這天機莫測啊!” 岸上,目送著欽差船隊漸漸離岸遠(yuǎn)去,許多人都不出聲,知府臉色煞白,與陪著羅裴在四樓喝酒的官員對視一眼,都有了一種自己可能也逃不掉的預(yù)感。 什么時星相變都可以,非要在今天剛冊封了新龍君后變了。 說這兩件事之間沒有聯(lián)系,他們這些人也心中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