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關節斷裂的聲音不斷響起。傅硯辭微微泛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男人,吐出的聲音像是冰冷的蛇信子,隱忍又憤怒。“你想弄死誰?”他看不見,但此刻那雙眼神卻像是能殺人似的。又是“咔嚓”一聲。男人的四根手指被接連掰斷。傅硯辭一只寬大的手緊緊地掐著他的脖子,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摁著男人的脖子壓著他的身子往下摁,直到男人的臉跟地面擠壓到了一起。“不識相的蠢東西!”傅硯辭一字一句地吐出這句話。男人被摁住動彈不了,臉頰被地面摩擦得生疼,因為以一種扭曲的姿態跪在地上,呼吸也困難,臉色泛紅,呼吸聲粗重。而他已經被斷了手指的手,則是連帶著整個肩膀,都因為疼痛而不停顫抖著。“放、放開我,我報……報警……”“刺啦”一聲,傅硯辭隨手扯過男人的領帶,微瞇起眼,用手強行掰開對方的嘴,將領帶揉成一團塞到他的嘴里。電梯門因為長時間未按動樓層而自動關上了。“唔……唔唔……”男人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他。傅硯辭摘下手上的那個銀色腕表,將其套在指關節上,捏成拳,毫不猶疑地用力砸了下去。手表上鋒利的輪廓摩擦著男人的臉頰帶下幾條血痕和一些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