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微微低著頭，在李義山面前，像是一個面對老師的小學生，事實上，李義山確實是林山的老師，畢竟是親手帶出來的嫡系。

    林山不敢抬頭看李義山的目光，有些愧疚道：“對不起，臺長，這次是我犯了錯。”

    旁邊，張華聽了林山的話，后背直冒汗珠子。

    好家伙，現在總監在副臺長這邊攬著鍋，等回去之后，這個鍋肯定會狠狠的砸在自己身上。

    張華連忙道：“副臺長，這是我的失職，是我看走眼了——”

    沒等張華把話說完，就被李義山直接打斷了。

    李義山雙眉猛挑，一雙有力的大眼看向對面兩人，語氣有些重，道：“失職？給臺里造成巨大損失，是簡單失職兩個字就能概括的嗎？”

    “你們兩個，知不知道，咱們衛視已經有幾年沒有出過收視率破三的電視劇了？”

    李義山的話說的又重又快，讓林山和張華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李義山道：“五年！”

    “我們京城衛視，已經有五年沒有出過收視率破百分之三的電視劇了！”

    “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你們知道一檔收視率能達到百分之三的電視劇，對我們電視臺來說意味著什么嗎？”

    “我們是京城電視臺啊！華夏的首都電視臺啊！居然五年沒有出過收視率破三的電視劇了！你們不覺得臉上沒有面子嗎？你們不覺得走出去連腰桿都挺不直嗎？”

    “還張嘴跟我說這是你們工作的失職？我看不是失職，是你們工作能力有問題！”

    李義山的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林山和張華身上，讓兩人感覺抬不起頭來。

    林山苦笑，《寶蓮燈》首播收視率剛出的時候，他就把張華叫到自己辦公室，像今天李副臺長批評他一樣批評張華，但是那個時候，《寶蓮燈》也就剛剛出了首播收視率，也只是看到不錯的潛力，連收視率能不能破百分之二都不一定。

    哪像現在，全網熱議，爆款電視劇，收視率破了百分之三，連《宮祠》都被摁在身下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