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機還在運轉,空調繼續。 但感應雨刷關了,前擋風玻璃的雨水,砸成了水浪似的。 車窗內,迷朦一片。 褚艷整個人都瘋了一般,占據了一切的主動。 她的內心只有渴望,只有愛,純純的那種愛。 愛一個人要怎么做? 或者自信點,把一個人去掉? 宋三喜實在也難以支撐,強大的意志力,瀕臨崩潰。 特別是褚艷抓著他,扯著他,流著淚,如泣如訴的說:“三喜哥,求求你,愛我,愛我吧這天氣,這環境,求求你愛愛我好嗎?” 喜教父本來和蘇有容這一面見的,內心都有點憂郁。 要不然,也不至于聽到《把悲傷留給自己》,他也潸然淚下了。 可這會兒,褚艷這樣子,他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