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常老老實實地回答：“單就真神界來說，這絕對是小人所見過的最大，空間最穩固，靈氣濃度最高的真神界，就連沉墟時空這漫長的時間長河中，也鮮有能夠與這個真神界媲美的存在。敢問大人，這真神界位于沉墟時空何處？”

    這樣規模的真神界，在風無常看來，也唯有沉墟時空這樣的特殊時空里才會存在。

    “沉墟時空？”張煜眼眉一挑，轉頭看向風無常，“誰告訴你這里是沉墟時空？”

    風無常一怔：“那這里是……”

    “這是我的時空。”張煜面無表情道：“這真神界，也是我時空內部的真神界。你可以稱它為……封神真神界。”

    此話一出，風無常頓時睜大了眼睛，聲音再一次顫抖起來：“這，這是您時空內部的真神界？”他根本就不敢相信，一個中等時空，能夠孕育出這般強大的真神界。

    他去過的時空雖然不多，但見識還是有的，自然知道這個級別的真神界是何等的稀有與強大，而這般強大的真神界，有著很大的幾率誕生出九階不朽者，并且是持續地誕生，放眼無盡時空，這樣的真神界也是極為稀有，每一個都孕育出不少的九階不朽者，堪稱九階不朽的搖籃。

    張煜皺了皺眉，道：“大驚小怪！”

    他淡淡道：“一個真神界罷了，以后你見多了，也就不會覺得奇怪了。”

    風無常咽了一口唾沫，艱難地點頭：“您說得對。”

    話雖如此，但他想不震驚都難。

    畢竟，這樣規模的真神界，他從未見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都懷疑這樣的真神界是否真的存在。

    而孕育出這等規模的真神界的時空，風無常很難想象，那是什么等級的時空。

    風無常很想破開封神真神界的空間壁障，去真神界外看一看，抑或是直接釋放神念，去探知真神界外部的情況，可他終究還是沒敢這么做，因為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在冒犯審判會大佬的威嚴，簡直就是在找死。

    盡管不清楚封神真神界外部的情況，但風無常依舊能斷定，那一定是一個無盡浩渺的時空，或許比絕大部分中等時空都還要大得多，甚至有可能與沉墟時空這樣的特殊時空媲美。

    “也就是說……站在我面前的這位，在中等時空之主中，也屬于最頂級的存在，甚至……”風無常心底顫抖起來，手腳也是不聽話地顫抖起來，腦子里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甚至可能是……七大審判長之中的某一位！”

    想到這，風無常的腦袋都有些眩暈了，腿腳發軟，身體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去一般。

    “說說沉墟時空外面的情況吧。”張煜施展了蠱惑術，以免風無常不配合，“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特殊，不便暴露在外人視線中，因此許久都未離開過沉墟時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