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黃粱一夢,第二門本命法術(4.0K字-月底求月票)
那是別人的事,他做點兒他能做的便是了。
他自身難保,還管什么閑事?
按照穿越前看過的一些書,最好自私自利,最好斤斤計較,最好摳門到連一毛錢都不能給別人,最好所有女人都必須全心全意為他付出甚至連家人都不管,否則就是背叛了他,而必須受到嚴厲的懲罰。最好別人隨便死,就算是滅族了關他屁事?最好遠離所有人,然后意淫出自己可以變得無敵,再然后跳出來擺著一副虛偽的面孔去到處裝逼,去凌駕在所有人頭頂,去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然后還要擺出自己站在道德制高點的樣子。若是道德被揭穿了便說“別人不成熟,看不清人世的黑暗”,再若是不管用了,便不講理了,而把講理的人都殺了,然后自號人皇,讓一群性格很相似的小弟大搞官僚主義,天天吹捧,那才好。
對以上...
他深惡痛絕。
他不想比任何人高,不想任何人跪他,不想要任何需要別人去膜拜的稱號,不想去得到任何需要靠欺凌別人而獲得的特權,他只想離開這“死亡邊界”。
可是,他卻也不想看到同族甚至這人間的生靈遭受涂炭,那么...他就需要去高,去得到稱號,去獲得特權,去不僅僅是離開這“死亡邊界”。
生命和死亡,讓他有些觸動,而心理轉變便是在這些觸動中,慢慢地進行著,而變成了人性的矛盾。
呂純元稍稍后退,然后忽地恭敬長拜,然后道:“陸元懇請先生一件事。”
白淵回過神來,淡淡問:“陸元?”
“對,陸元就是這具身體的名字...
他有門派,有父母,他是孤星劍派的學子。可他生于書生世家,父母一直期盼著他能夠讀書,可他卻偏生不讀,而要舞槍弄劍。
我懇請先生為我保密,呂純元已死,如今或者的只有陸元。”
白淵奇道:“呂家的事,你不管了么?”
呂純元灑然笑著,然后悠悠看天道,“不瞞先生,陸元早就想跳出樊籠,重修文道。
而身居呂家高位,便不得不謀其事。
然而,學士之事,政客之事,又豈能相同?
書生意氣,浩然之氣,坦坦蕩蕩,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