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無語。憑什么他就得知道！

    但在一堆“求知”的目光注視中，這話你還真不好輕易出口。畢竟不是在咱城東支隊，該要的臉還是得拎起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周南給出了個簡單粗暴且略顯敷衍的答案。

    奇葩的是專案組眾竟在一小陣靜默后點起了頭，連武君都沒例外。

    簡子丹，“！”所以周南的話和她剛才說的有什么區別？為毛結局大不同！這也帶看人下菜碟的嗎？

    想她在刑總工作都幾年了，居然還沒有些人一天有效果！

谷嘸

    再次總結：這人，有毒。

    “說起來，你在案發現場咋沒聞到第三個人的氣味，鼻子失靈了？”干不過周南，簡子丹轉而向段新立“發難”道。

    段新立木然。老實講他此刻有點懷疑人生，因為確實沒聞出來。

    “也許是現場血腥味太濃的緣故吧，蓋過了許多細枝末節，”武君老同志第二屬性發作，和起了稀泥。當個專案組組長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臨時隊伍不好帶啊，越有本事的，個性越鮮明。

    周南一搭段狗肩膀，“話說我還真一直挺好奇的，你這鼻子的機理運行機制到底是什么？能不能打個比方？”

    段新立抖了抖，沒抖開，放棄掙扎道，“在我知識范圍內的，能精確到化學式，比如咱們第一次機場見面時，那個爆炸物成份過氧丙酮的味道。但如果是人的體味，我只能做一個抽象的判斷，雖然每個人不同，但難以準確言明。即便是同一個人，不同時期的體味也不一樣，比如女子經期與平時...”

    見簡子丹的目光愈發不善，段新立明智收聲。

    行吧，這下大家都知道您大姨媽造訪了。有一說一，這技能著實有過于侵犯隱私的嫌疑，但你還沒處說理去，總不能不讓人喘氣不是？

    “如果一種氣味非常強烈，明顯壓過其他呢？”周南繼續發問，助力段新立成功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