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殺手生不如死,想咬舌自盡,牙沒了,想服毒自盡,毒也沒了。 啊! 直到那泡新鮮的大便味道散去一些,趙烈才道,“進去個人,把他嘴扒拉出來,能說話就行。” 這活實在慘烈,都沒人愿意上。 最后還是趙烈親自點了一個兵,那兵一臉哭喪,嘀咕了一聲,“晦氣啊!” 忍著臭氣給那殺手嘴巴扒拉開,那殺手已經不嚎叫了。 他哭了。 沒錯,哭了。 一個大老爺們,一個職業殺手。 哭了。 哭得還很慘。 涕淚橫流,“爺,小人知道錯了,您要問什么,小人知無不言,等小人交代完,麻煩給小人一個痛快。” 趙烈給阿朗一個得意的眼神,這才捂著鼻子走進去,“誰指使你的?” 殺手道,“一位年輕夫人,長得很美,很柔弱,很有氣質。” 殺手這行,拿錢辦事,不會對金主追根刨底,所以他也只知道這么多。 趙烈和阿朗對視一眼,“樣貌還記得幾分?” “七八分。” “把他臉洗了,帶回大理寺找師爺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