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五江原我就不去了，葉凡你帶我去吧。”

    葉凡一愣，給羅墨添酒，“怎么，又要去考古？你帶我一起去啊。”

    我也想去考古啊，不比混圣地有錢途？

    “我要去西漠，想看看西漠佛教的信仰力系統，他們佛門有一個精神世界，修佛法的修士能夠進入其中，還有佛法傳承什么的……”

    羅墨將杯中靈酒一飲而盡，繼續道：“而且西漠是一片很特殊的地域，在那個地方直呼佛號都能引來神異，你想到了什么？”

    “我只覺得詭異。”

    “這不是詭異，這是秩序。”羅墨攤開一只手掌，無數元氣化作的白色小人兒密密麻麻的在他掌中開辟國度，度過一生。

    “口呼佛號即有所感，但我覺得那不過是西漠信仰力積累所致，這是不是說只要我們積攢的愿力足夠，也能制造這種神異？一開始范圍不需要太大，囊括一個凡人國度即可。”

    葉凡疑惑，“可是要這種神異有什么用？”

    “舉頭三尺有神靈，善惡皆有果報，而且是現場就報，甚至是阻止壞事在它發生之前……換句話說，就好像游戲，寫下了代碼，制定了規則，規則之類的生物無法逾越，這樣也就不會有人能作惡了。”

    “那你要管多遠？”

    “能管多遠就管多遠。”

    羅墨想到了前段時間路過一個江邊小鎮時看到的情況，“我上次見到一個小鎮上，鎮上負責為我搖光收集愿力的員外趙三郎占了一家的土地卻分文不負，人家去理論，他卻將人老父親活活打死，你說，這筆賬該不該算在我頭上。”

    葉凡覺得這可不好算，“所以你就想制定秩序？”

    “反正也沒有別的事情好做，證道路還長，要不要來做這件有意思的事情？”羅墨發出了邀請。

    “善惡皆有報，舉頭三尺有神靈……聽起來很不錯，算我一個。”

    兩人干杯，卻發現沒酒了，酒壺空空如也，李瑞已經倒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