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佛尊
“恭敬不如從命。”
寶船上走下來一個人,僧衣勝雪,卻是帶發修行,寶相莊嚴,望之心生敬畏,卻又有大慈大悲之相,恩威一體。
羅墨一步步踏蓮而下,金蓮承步,漫空墜花。
這些都是佛花,落到人身上,便覺心思都被凈化了一遭,勝過服用一顆修神識的丹藥。
在場的諸多修士,還有城市里的凡人,都享受到了這種福澤。
修士們只覺神念蠢蠢欲動,好似種子中有幼苗要破土而出,神念都多了幾分活力,變得更強大了。
只是站在別人路過的地方便能有這樣的福澤,勝過自己苦修,這是修為何等高深的修士啊!
凡人們更是感覺頭腦清醒,思緒活躍,一些習練武學的凡人更是感覺佛花落在身上后,身體里的暗傷都盡數痊愈了,身體暖洋洋的,沒有一處不舒坦。
所有的凡人,在這一刻都心念守一,得悟光明,一縷輝光從他們的體內綻放,化作神化,進入了一處穴竅之中,沉淀下來。
他們的識海之中,一縷神念也悄然破殼而生,順其自然,沒有半點拔苗助長的痕跡。
這一刻,無論是修士還是凡人,都對這位之前曾經狂言的佛徒有了深深的敬畏,凡人們更是行禮道謝,感激這份讓他們直接打破武道修行第一個關隘的恩情,一股淡金色的愿力匯聚而來,繚繞在羅墨身上。
羅墨伸手一指,匯聚而來的愿力便不斷濃縮,化作了一根絲線,融入了他的僧衣之中。
“敢問這位同門法號!”
在羅墨將要和江離化身會面之時,一個老僧突然跳了出來,語氣在‘同門’二字上加重問道。
“以我佛法,稱尊世間。”羅墨張口一句話便是一個炸彈,“法號佛尊。”
老僧胸有忿氣,因為這個人早些時候便口出狂言,而今見了,似乎更狂了,身為佛門弟子如何能忍?
“佛尊?好、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