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靈玉察覺到了寧瑯的視線，他扭過頭問道：“好看嗎？”

    江靈玉挺起上半身，笑著問道：“你自己在看什么自己不知道嗎？”

    江靈玉能被人提起的往事只有那一件。

    果然就像葉君澤說的那樣，不能在她面前提她跟許希言之間的事。

    “呃……”

    寧瑯卻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具體發生過什么，但是都過去這么久了，江長老何必還要自暴自棄。”

    “無非是因愛生恨的那種男女之事，江長老嘴里罵著男人不是東西，但心里不還是一直想著一個人，瞞得過別人難道還瞞得過自己？”

    沉默許久，江靈玉終于開口問道：“你也練劍，那我問你，是劍重要？還是情重要？”

    “他要練的劍叫做絕情劍！”

    寧瑯恍然大悟，好像猜到江靈玉和許希言之間發生過什么了。

    “可你不是他。”

    “有情劍和絕情劍。”

    寧瑯隔空御物，將江靈玉手中的酒拿回來，嘴里笑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這酒就留給我喝吧，江長老，慢走不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