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反應過來，又是一聲嘆息。

    除夕夜里。

    江可染在太和殿應付完了所謂的宮宴之后，就一個人默默回了養心殿里。

    “陛下，今天是除夕夜，你多少吃一些吧。”

    李公公忙道：“陛下，龍體要緊啊。”

    江可染在飯桌旁坐了下來，他看著面前賞心悅目的七八道菜，還是一點食欲都沒有。

    想起了小花姐親手包的水餃，想起了師父親手寫的春聯，想起了大年初一師兄弟只見互相拜年的和睦……

    “這……”

    “奴才遵旨。”

    李公公見狀，連忙跪了下來，慌張問道：“陛下，你這是怎么了？”

    “嗻。”

    “這個……奴才年幼進宮，不知宮外的事。”

    原來陛下是想師父了。

    江可染吃完整盤餃子，最后舉起酒杯，面向西南，嘴里念念有詞道：“師父，新年快樂。”

    正陽宮。

    李懷瑾出聲回道：“熱鬧都是他們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去青陽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