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來，“我去打個電話。”

    他從屋子里出去，站在院子里，直接把電話打給了方素。

    方素那邊接電話很快，聲音還有點小高興，“阿遇？你怎么給我打電話了，怎了啦？”

    池遇停頓了兩秒鐘才開口，“有個事情想問你，希望你和我說實話。”

    他聲音太嚴肅，以至于方素那邊一下子就安靜了，之前笑意也沒有了，“阿遇，怎么了？你這聲音怪嚇人的。”

    池遇深呼吸一下，“你是不是，又找人想要對付顧念了。”

    方素啊了一下，“什么東西？我找人對付顧念？顧念這么和你說的？”

    “不是。”池遇開口，“顧念這邊出事了，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你，你和我說實話。”

    方素那邊好半天都沒有聲音，池遇也沒著急，就這么等著。

    過了好一會，方素才笑了一下，“池遇，在你心里，這女人比老媽還重要是不是，你第一時間就懷疑我，是不是她以后出事，你都往我頭上懷疑？”

    池遇不太想聽這些，“我就問你是不是，現在警方已經介入了，如果是，我現在還能插手，把事情擺平，不會連累到你，如果不是，那就繼續查。”

    方素十分認真的開口，幾乎是一字一頓，“不是我。”

    “行，那我就不干涉了。”池遇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方素說不是她，池遇覺得，好像真的不是。

    剛才電話里面，方素的憤怒他是感覺得到的。

    方素在顧念的事情上，根本不撒謊。

    如果是她做的，她現在肯定會梗著脖子承認，并且覺得自己沒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