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擎宇那邊還有事情,沒和許清悠說太多,只叮囑她一定要想得開,然后掛了電話。 許清悠把手機放下,仔細的聽了聽外邊的動靜。 依舊是沒有聲音,看這個時間點,寧玄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睡了。 許清悠也關(guān)了燈,閉上了眼睛。 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的,還想起南岳的那張臉了。 她想起來上次在公園看見南岳,南岳和自己說話高高在上的樣子。 那個女人今天被自己的一則聲明逼的狼狽不堪,也不知道會不會氣急敗壞。 南岳之前的人設(shè)雖然高冷孤傲,可口碑是不崩盤的。 現(xiàn)在這個事情弄得,直接讓她的口碑徹底跌入谷底了。 許清悠想到這里,不知道為什么就有一種出了一口氣的感覺。 她翻了個身,整個人蜷縮起來。 這么算的話,也不知道今天發(fā)生的這件事是好是壞。 許清悠這一晚上沒怎么睡好,寧玄也一樣。 而另一個比他們還睡不好的人應(yīng)該就是南岳了。 南岳半夜的時候給寧玄打了個電話。 寧玄本身就沒睡踏實,電話一響他就醒了。 寧玄眉頭皺起來,把電話摸過來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