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在家中飲茶。 手中一本書,邊上是一個女仆在烹茶,這小日子…… 過的憋屈啊! 但他必須要作出從容的模樣來。 想想朝中的情況,皇帝被壓制,小圈子橫行。他好歹也是宰相,資歷也不比誰淺,功勞也不比誰少,可依舊被排擠的沒地方站。 此刻對手太強大,他也只能選擇……戰略轉進。 他不怕任何對手,可孫子的未來得考慮一番。 李堯來了,“阿郎,小郎君又出門了。” “隨他。”李勣放下茶杯,“他心情郁郁,散散心也好。” 李堯勸道:“阿郎,遼東苦寒,小郎君去了……受苦啊!” “不去遼東去何處?”李勣淡淡的道:“去北方,關隴那些人的手能伸過去,若是老夫后續被壓制,敬業也會跟著倒霉。唯有去遼東,那邊的寒門將領不少,他們鞭長莫及。就算是老夫去了,敬業也能在那邊建功立業。” 想到小郎君要離開長安,李堯覺得難受,“阿郎,就沒有別的法子了?” “褚遂良盯著老夫,也在盯著六部,老夫若是戀棧不去,回頭他就能在六部給老夫挖坑……” “那個老賊!”李堯恨得牙癢癢。 “阿翁!” 圍墻外面傳來了李敬業的喊聲。 “這孩子,這般急不可耐……”李勣苦笑著。 “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