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守著弟弟的棺木在發呆。 一個侄兒急匆匆的進來,附耳道:“賈平安和李敬業當眾毆打濮王的長史謝青,打的很慘,說是遍體鱗傷。” “為何?”陳林的眸子動了一下。 “說是謝青在上云樓玩女人太野。” “怎么野?”陳林覺得弟弟的死應當和賈平安無關,但架不住賈師傅弄掉了陳家的分枝陳道興兄弟。 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沒說,估摸著是放浪形骸吧。” “那關他屁事!”陳林最近的火氣很大,冷笑道:“彈劾他。” 晚些事情就鬧大發了。 “陛下,賈平安在上云樓毆打濮王使者謝清,謝清如今在醫館,說是遍體鱗傷吶!” 李治心中一震,旋即想起了李勣先前說的話。 賈平安帶著李敬業去闖禍,他想了幾種可能,可就是沒想到賈平安會去暴打謝清。 他沉吟著。 王忠良低聲道:“陛下,外面有人彈劾呢!義憤填膺,說什么……濮王當年雅量高致,還說什么賈平安對濮王的長史下毒手,這是喪心病狂。” “喪心病狂?” “是啊!”王忠良急切的道:“好些人說要收拾了賈平安,甚至有人去尋玄奘。” “這是要一下拍死他?” 李治竟然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