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華德停下車,金肆直接下了車,不過他看到金肆正拿著他的錢包。 “這個混蛋。” 金肆來到一個小姑娘面前。 那小姑娘是賣野果的,穿著破爛。 金肆走過來的時候,她明顯露出畏懼之色。 “全要了,多少錢?” “十美元。” “拿去,不用找了。”金肆丟下一張大鈔,然后提起果攤四個角就走。 回到車上,金肆遞給霍華德一枚果子:“要不要,新鮮的。” “你認識那個小姑娘?” “我覺得她母親是個好人。” “人渣。” “愚蠢的凡人,她母親肯定會追問她這么多錢是哪里來的,然后她就會說,是一個好心人給的,這樣在她母親的心目中,就會留下一個美好的想象空間,然后總有一天,我會如同英雄一般出現在她們母女的面前,她的母親會感激我,然后嫁給我,也許在那個女孩心目中也會留下美好的憧憬,等到長大后……” 霍華德氣的心肌梗塞。 不過金肆在酒吧里被扇了十二個耳光,六次被啤酒潑臉后。 霍華德的氣又順了。 自己完全不需要擔心那對母女。 這個家伙是不可能有女人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