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這狗東西,怎么這么久沒來看我,他還有沒有我這個主人?”金肆最近一直處于無能狂怒中。 珊蒂斯.羽月看了眼金肆:“你可以直接去找他。” “不行,我是有長遠計劃的人。” 金肆主要是怕自己又割韭菜割過頭了。 過去的幾次割韭菜都表明了,金肆從來不懂得克制與長遠發展。 每次一旦開始割韭菜,那基本上就是刨根的方式。 珊蒂斯.羽月翻了翻白眼,金肆要是能把心思放在維護和平上。 全宇宙估計都能和平。 “珊蒂斯,你什么時候能嫁給我?” 珊蒂斯.羽月冷淡的看著金肆:“我不記得我答應過你什么。” “那我就去找你的母親。” “她不可能答應將我嫁給你。” “我又沒說要求她把你嫁給我,我是問她有沒有興趣發展第二段……也許是第三段感情,即便不是感情也可以。” 作為一粒蛋的白月光,金肆饞泰蘭德很久了。 而且,金肆覺得泰蘭德守活寡守了一萬年,應該很容易挑逗起欲望的吧。 金肆是鬧不明白,瑪法里奧是怎么想的。 這么個如花似玉,膚白貌美,身材傲人,白花花的老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