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劍帶著轉了一圈。 金肆連忙避讓開。 奧琳則是連人帶劍摔出去。 她原本就傷痛未愈,這一摔直接就讓她癱在地上。 金肆蹲在奧琳面前:“你看你,都說了,你要練劍我可以教你的。” 金肆將奧琳拉起送入懷中。 突然,金肆感覺什么東西頂著自己的下面。 “你再動一下,我就讓你那玩意報廢。” “奧琳小姐,你不是送貨上門嗎?這是什么意思?”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兄弟會和韋斯利生父的關系,我再和你重申一次,兄弟會是不會放過韋斯利的,而一旦他們對韋斯利動手,那么一定勢不可擋,到時候別說是韋斯利,即便是你也無法幸免,帶著韋斯利離開紐約才有一線生機。” “我也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能說服他的話,你可以帶著他離開,我是不會幫你說服他的。” “你不走,他也不會跟著我走。” “我為什么要走?” “你不為韋斯利的生命安全考慮,總該為自己考慮吧?” “你覺得我這個人怎么樣?”金肆認真的問道。 “卑鄙、無恥、下流、貪得無厭、思想骯臟……” “停停停,我是讓你公平公正的評價我,不是讓你罵我。” “我就是在認真的回答你的問題,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