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根本就不是明君,他根本就是個暴君,他根本就沒有絲毫體恤百姓的想法。” “明君和暴君并不沖突。” 金肆對崔子文的幼稚想法感到好笑。 “而且,嬴政能夠一統六國,靠的可不是仁慈,他殺的人不下百萬,伏尸萬里,你為什么會覺得他是個仁慈的君主?” 金肆發現,這活了三百年的老家伙,真的有點理想化。 或者說是有點幼稚。 至少他對政治的理解非常幼稚。 他居然想給一個皇帝不死藥。 他居然覺得一個滅掉了六個國家的皇帝是個仁慈的君主。 他要是在宮中當差,估計一個小太監,一個小宮女都能把他恁死。 “可是,他殺的是其他國家的人,現在他已經一統天下了,他不應該施行仁政,勤政愛民嗎?” 金肆又一次翻白眼了。 嬴政是否昏庸不提,而以嬴政控制欲這么強的皇帝。 只會按照自己的標準去建立一個心目中的帝國。 如果他有哪怕一絲一毫的猶豫,就不會有車同軌、書同文、行同倫,制定一個統一的標準了。 也不會有焚書坑儒,也不會有收天下之兵,鑄十二大秦銅人。 怎么可能施行所謂仁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