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聽他胡說。”班納瞪了眼金肆:“我只是被我的父親當做試驗品,然后對我的身體造成一定的影響,從而導致政府也想抓我去當試驗品。” “什么樣的實驗?” “就是把他綁在手術臺上,然后把他扒光了,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圍著他,然后又拿出這么粗的針管,捅進他的某些部位。” 雖然金肆很欠揍,不過對班納來說,這里給了他難得的平靜。 當然了,這種平靜持續到金肆和多蒂在深夜里制造出噪音之前。 班納知道多蒂也不是一般人。 上次他發現街區里有一伙人盯上了多蒂。 然后班納和金肆說了情況。 金肆完全沒有半點的反應,并且表示多蒂自己會處理。 結果,第二天班納就聽說那伙人全體出現在河床上。 他們是被河水沖上來的,他們每個人身上都綁了一塊二十公斤的鐵塊。 至于金肆,班納估計著他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雖然金肆從未表現過。 不過就憑金肆能打這件事,就足夠班納做出結論。 班納就算再如何封閉,依然隔三差五的聽說,金肆又跑去哪個幫派,把人家總部一把火給燒了。 ……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