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斷浪就老實多了。 不過金肆要出去十幾天,倒是能讓他輕松不少。 “小二,滾過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 這聲音和金肆一樣討厭。 斷浪黑著臉來到吆喝的那桌前,是個糙漢子,看著就不像是好人。 “客官有什么吩咐?” “給大爺上幾樣酒菜,滾吧。” 這些日子斷浪早就習慣了處事不驚。 如果換做過去,直接將這種人糊在墻上。 而既然接受了現在的身份,那在酒家里,三教九流都會遇上。 斷浪去到后廚的時候,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這女人前后看了幾眼,然后偷偷的來到一份菜盤前,摸出一份藥粉往酒里參。 這女人動作雖然小心,可是如何瞞的過斷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