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納看了眼金肆:“這個街區多的是毒fan。” “并沒有,至少我住過來后絕大多數都改過自新了。” “那還有少部分呢?” “少部分沒來得及改。” “我不是在制du,所以你可以從我的眼前消失了。” “那你手中那個瓶子里的綠色化學物品,確認不是什么新型du pin吧?” “不是,這是我的血液。” “別開玩笑了,怎么可能是血液,你女朋友給你戴了多少頂帽子,連血都染成了綠色的?” 你tm的會不會說人話? 不會就給我閉嘴好嗎。 班納又一次差一點暴走。 “我中毒了,化學元素中毒,并且被一群人追殺,所以隱姓埋名藏在這里,金先生,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嗎?” “放心,我這個人嘴巴最嚴實,絕對不會跟人說你被戴帽子了……不對,是化學元素中毒。” 金肆推開窗戶,又摸了進來。 班納嘴角一陣抽搐。 這家伙就不知道怯生這個詞是什么意思嗎? “我是個老中醫,專治各種疑難雜癥,要不要我幫你治治?不管你是不孕不育,還是雄風不在,我都能妙手回春,藥到病除,當然了,收費的。” “謝謝,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