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肆如果提及自己的師父,那必須是竭盡所能的損。 沒辦法,打是打不過,只能口嗨。 “你這次是來做什么的?為了班納?” “班納?你說住在隔壁的那個男人?他有什么特別的?” “你不知道嗎?” “沒看出來。” “那就是為了我?” “在這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身份,為什么是為了你?” “那是為了什么?” “隱姓埋名。”多蒂說道:“我這二十年都在逃亡,紅房子因為我的背叛,一直在不間斷的追殺我。” “所以,這就是我們的緣分,為了我們的緣分,我們是不是再為愛鼓掌一次。” 砰砰砰——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沉重的敲門聲。 金肆不喜歡在辦正事的時候被人打擾。 不過隨著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沉重,金肆和多蒂都失去了繼續的性質。 金肆不爽的開門,看到的是一張比他更不爽的面孔。 “班納,有什么事嗎?” “你能小聲一點嗎?和那位多蒂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