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已是丑時。 天穹漆黑如墨。 許清宵渾身酒氣的回到家中。 在酒樓足足喝了兩個時辰的酒,許清宵沒有喝太多,甚至喝一回還要去外面催吐一些。 好在的是,已經入品了,身體素質好了不少,酒精免疫也增強了一些。 許清宵不敢喝醉,生怕自己酒后胡言。 吱。 回到家中,許清宵第一件事情便是洗了把冷水臉。 過了片刻,待簡單洗漱一番后,許清宵便坐在家中沉思著一些事情。 李縣令的每一句話,還在腦海當中回蕩。 許清宵真沒想到,這異術竟然如此可怕。 只要開了頭,就沒有回頭路。 修煉是死。 不修死的更快。 這不是明擺著把人逼上邪路嗎? 自己好說歹說也是經歷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五好青年,讓自己修煉邪功,許清宵萬萬不愿意。 如果不是為了救命,許清宵碰都不想碰一下這個鬼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