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宵雖然不是什么真正的讀書人,但起碼的九年義務教育還是上過。 俊美男子念的詩,這能叫詩嗎? 但沒辦法啊,人家失去了記憶,能一刻鐘作一首詩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許清宵能理解。 但拿這首詩刻在自己體內,許清宵死活都不肯。 “前輩,我想了想還是我自己作一首詩吧,畢竟您身份太高了,我怕我壓不住。” 許清宵找了個委婉的理由,如此說道。 “這倒也是,忽略了這點。” 俊美男子絲毫沒聽出來這是許清宵找的理由,反倒是點了點頭。 “那你刻吧,我在一旁幫你看著點。” 俊美男子點了點頭,讓許清宵刻印。 “呃......前輩,怎么刻?” 許清宵也想刻啊,只是不知道怎么操作。 “你跳進池子里,調動才氣,以神化筆,觀想詩詞文字即可。” “不過有兩點你切莫要記住,無論是詩詞還是文章,一旦刻印就必須要貫通。” “不能有遲鈍,否則會刻印失敗,十品刻印,只有三次機會,一旦錯過這三次機會,就需要等到下次了。” “而且你剛入品,才氣不足,最好不要刻印文章之類,詩詞就好。” “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