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個人,程立東,你是不是辦事不力,想要捉羊敷衍我父?” 李鑫開口,他有些慍怒,畢竟自己崇敬之人,被程立東安上這么一個大罪,他自然無法接受,對程立東有些怨言。 程立東不過是一個百戶,他爹的屬下,又不是自己屬下,無需在乎對方感受。 “公子,我程某雖然辦事不牢,但也絕對不會捉羊糊弄,還望府君明鑒。” 聽到李鑫這番話,程立東面色有些冷漠,但他沒有對李鑫置氣,而是看著李廣新說道。 “父親,無論如何,孩兒都不相信許兄修煉過異術,這可能是誤會。” 李鑫出聲,依舊堅定許清宵沒有修煉過異術。 “好了。” 李廣新開口,他目光落在程立東身上。 “你是如何判定?” 李廣新問道。 “回府君,屬下與府君猜測一般,有九成把握。” 程立東認真說道。 “九成?” 李廣新看著程立東,他知道程立東是什么人,做事極其嚴謹,敢說九成基本上就是有十足的把握。 如果換作是任何人,他絕對不會遲疑,估計已經讓程立東抓人了。 但換成這個許清宵,就有些麻煩。 一來,許清宵這首名詞,只怕已經名傳南豫了,南豫府內有幾位夫子來頭很大,必然會去找許清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