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藥?有何典故?” 眾人聲響起,有些不解。 堂堂許萬古,既然敢開口,自然是胸有成竹,只是這話有些古怪啊。 許清宵負手而立,他看著窗邊女子,顯得十分從容。 也就在此時,有人理解其意,不由開口道。 “我明白了,重樓,蟬蛹皆是藥材,許兄這是以藥名解題,妙哉啊。” “藥名?蟬蛹我知,重樓就有些不知了,如此好聽的名字,竟是藥材?” “以藥為答,倒也妙哉,可就是少了些韻味。” “恩,是啊,總感覺有些韻味少了。” 有人解釋,眾人這才明悟,許清宵是以藥來答題,對的上其題,可對不上其意。 最主要的是差那么一點意思。 可到底是差什么意思。 就說不上來。 “不對,不對,不對。” 也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人群中一名男子目光注視在許清宵身上。 “許兄,這不對。” “在下父輩都是從醫,自幼也懂得一些醫術藥材,這重樓只有七葉,蟬蛹于夏,怎可顯于冬至?還有,哪有隔年雪之說,不對,不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