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會捷足先登,也沒有想到吳言一直在跟蹤自己,或者是說,吳言一直躲在案牘庫附近,他也不敢顯身。 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十分巧合,但就是這種巧合,讓自己活下來了。 “陳捕頭嗎?” 篤定主意后。 許清宵掃了一眼天色,已經是卯時了。 許清宵離開原地,不過他沒有去陳捕頭家中。 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平安客棧。 剛到卯時,平安客棧還沒有什么客人。 將準備好的斗笠戴上,許清宵來到客棧之外,隨便找了個不算特別顯眼,但也不會特別隱蔽的地方,畫上了一件衣服。 這是白衣門的對接暗號。 畫完之后,許清宵便走入客棧內。 戴著斗笠,改變聲線,許清宵顯得有些孤僻,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讓小二端來兩壺酒,給了半兩碎銀。 而后便開始漫長地等待了。 陳捕頭會不會來許清宵不知道。 但每一個來平安客棧的人,許清宵都會認真關注。 因為許清宵也不敢完全保證,陳捕頭就是白衣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