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宵,你不要拿著雞毛當令箭。” “本官何時威脅過你?本官又何時犯了律法。” 李院怒道。 “大人方才不就威脅下官?再者,大人何時犯了律法?” “這一點還需要下官在再去提醒嗎?” 許清宵如此說道,后者當下顯得有些牙疼,他看向許清宵,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你找本官,本官并沒有拒絕授案,本官當時正在處理其他事情,無心接案,這也有錯?” 李遠還想要掙扎一番,為這件事情解釋。 可此話一說,卻正中許清宵下懷。 “好,李大人的意思就是說,并非不愿接案,而是針對我許某對吧?” 許清宵往前一步,如此問道,眼中露出冷意。 “沒有。” 李遠頓時聽出許清宵此話的意思,當下搖了搖頭,直接否決道。 “既沒有針對許某,那請問李大人,下官報案之時,為何李大人讓下官滾?” “即便是當真有事,一句公事繁忙足矣,再不濟隨便編個理由,打發下官也行。” “敢問李大人,如若今日來找大人的是某位郡王,或者是某位國公,甚至是陛下,李大人是否也會說出滾字?” 許清宵冷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