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刑部之中。 許清宵的身影出現。 被許清宵仗刑的官員都送去醫治了,但大部分的刑部官員還在處理公事。 看著走來的許清宵,眾人眼神皆然露出敬畏之色。 許清宵知道,自己今日所做,震懾到了六部,不出任何意外,往后自己辦案,就沒有人敢阻礙了。 只是許清宵更加明白一個道理。 他們害怕自己,是懼威,害怕被自己打罷了。 而不是真正的害怕自己權力,害怕自己手段,所以這種敬畏沒有任何作用。 該碰到可以找自己麻煩的時候,還是會找,只要雙方有理,對方依舊不會害怕自己。 畢竟動手這種事情,一次兩次還好,而且必須要占理,多了肯定不行。 一來是人家也不蠢,上了一次當,怎么可能上第二次當? 吃了一次虧,還吃第二次,那大魏這幫官員可以全部殉職了。 所以自己必須要盡快做好手頭上的事情。 不管難不難,必須要做好來,一旦做好了,剩下的就交給皇帝就好了。 回到主事房內。 還不等自己坐下來,馬上便有卷吏走了進來。 “許......許!許大人,這是平丘府賑災案相關卷宗,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