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激動無比地抓住許清宵的手,一張老臉顯得無比激動。 “守仁,老夫也不知該說什么了,此戰過后,你將是大魏第一人,名垂青史啊。” 陳正儒也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許清宵當真不一般啊。 不是計謀的問題,而是許清宵的魄力。 實際上讓他們思考,他們也能想到這個辦法,但他們沒有這個魄力,也不敢去賭。 許清宵敢賭,而且也有魄力。 更主要的是,許清宵有一種自信,一種讓所有人都相信他的自信。 正是因為許清宵這種自信。 挽狂瀾于既倒,扶大廈之將傾。 如若換做任何一個人指揮,大魏將不復存在,這就是許清宵。 此人,此戰,名垂千古。 面對諸公的贊美,許清宵則顯得十分平靜。 他并沒有任何喜悅,也沒有任何激動,而是松了口氣,徹徹底底地松了口氣。 自己賭對了。 這場國運之賭,自己贏了,而且贏得如此徹底,贏得如此不可思議。 “諸公,許某先回去休息了。” “剩下的事情,便交給諸公來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