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藩王原本已經打消念頭,現在七成藩王聚集大魏,其心可誅,不管此人是真的遺孤還是假的遺孤,對我大魏來說,都是禍害。” 陳正儒開口,他到現在還是想勸說女帝,下令阻絕季元入京。 現在季元還沒有徹底入京,一切還有轉機,只要女帝下令,那么什么都好辦了。 可龍椅上。 女帝長長吐了口氣,望著陳正儒,聲音顯得平靜。 “陳愛卿,你當真以為不讓他入京,他就入不了京嗎?” 女帝開口,一句話讓陳正儒有些愣了。 “陛下,是何意?” 陳正儒皺眉問道。 而女帝在這一刻則不由起身,望著陳正儒,神色平靜。 “陳愛卿,他既然敢來大魏,就做好了一切準備。” “你阻止與不阻止,意義又何在?” “朕是能殺他,還是能做什么?” “倘若朕當真殺了他,這弒兄二字,足以讓大魏國運崩塌。” “那個時候,天下人都要指責朕。” “也正是因為這點,他可以肆無忌憚。” “所以,攔不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