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再多說,身體緩緩離地,飄向了墻上的畫像。 左凌泉見上官老祖要走,想起了正事兒,又問道: “對了前輩,我和靜煣在一起的時候,您是不是都能看到。” “她不煩本尊,本尊沒心思管你的死活,路要自己走。” 話音落,畫卷恢復如初,金裙女子再次變成紙片人。 左凌泉前些日子怕上官老祖忽然過來,都不敢和湯靜煣親熱,有了這句話,他自然放心了下來。 瞧著女子的畫像,左凌泉不好在肆無忌憚打量,拿起案臺上的香,很有儀式感地拜了三拜,把香插在了銅制香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