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就是如此，永遠都在路上，沒有悠閑的時候。只要心態放好……”

    “你道行不高，道理倒是挺多。你覺得和女人討論這些，女人有興趣聽嗎？”

    “反正不想聽修行相關的事情。我瞧你和姜怡在一起的時候，有說有笑，好像說什么她都愛聽，你和她怎么聊，就和我怎么聊就行了。”

    “這個……我和姜怡在一起什么都聊，要說具體的，其實也沒有固定話題，人也不一樣，不太好套用。”

    “啊？”

    上官靈燁等待片刻，見左凌泉沒回應，幽聲一嘆：

    左凌泉連忙搖頭：“這不是我推的問題，只是我和姜怡私下聊天的方式，真沒法套用在娘娘身上……”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

    “……”

    “那好，我試試吧。”

    “聊吧。”

    “你想聊什么？”

    ？！！

    上官靈燁揚起臉頰，望著那雙試圖壓住她的眼睛，自幼養成的氣勢讓她本能地產生的抵抗情緒，皺眉道：

    雖然沒說‘你放肆’，但上官靈燁的反應，和出身皇族的姜怡還真有點異曲同工之感。

    “你覺得我是什么意思？”

    “我哪兒知道。”

    左凌泉張了張嘴，沒有絕對的實力做后盾，鎮不住姑娘，根本霸道不起來，這讓他怎么繼續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