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開口。 或許是因為消耗的體力太多,她的黃金瞳暗淡下去,連說話都不復平常的嫵媚冷艷,帶上了些軟糯的意味。 “黃薔薇對我無效的,我沒事干嘛燒自己一下?” “你能放過型月梗嗎?” 酒德麻衣白了路明非一眼,看到他被自己握住,正在順著兩只手掌間的縫隙往外淌血的手掌,下意識地松開,才看到路明非的手上已經被自己的鱗片刺出了密密麻麻的豁口。 “抱歉!” 酒德麻衣道歉。 “沒事。” 因為長時間集中精神控制明光焰而精神疲憊,路明非走到酒德麻衣身側再次躺靠下去,將手掌懸垂著,血液透過傷口往水中低了幾秒便止住了。 “你……不疼嗎?” 酒德麻衣語氣古怪地問。 “習慣就好。” 路明非隨口道。 “習慣?” 酒德麻衣一愣。 路明非也愣住,意識到自己因為精神疲憊松懈而說錯了話。 該死,應該繼續讓法力留在靈臺的,不應該為了節省這點力量就收回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