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一東廠官校就用火鉗子夾起了一塊亮紅的烙鐵,且朝房正悅走了過來。 房正悅瞪大了眼,呼吸也急促起來,心道:“娘勒,自己還到底要不要再堅持堅持,可這樣是否有負二皇子和七皇子的恩德?” 呲呲! 烙鐵直接在房正悅的大肚子處擠壓起來,且燒灼開后就冒起一股股油被火燒后產生的煙。 房正悅自己也疼得大喊起來,太陽穴一帶,青筋直冒。 “痛!” “痛啊!”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房正悅說后就暈了過去。 “把他潑醒!” 喬可用吩咐了一句。 “啊!” “你們怎么這么心狠手辣!” “一切都是我自己干的,你們要殺要剮,隨便你們,為何一定要逼我范某攀咬別人!” 范光文這里也正在受著夾棍酷刑,雙手的手指已被夾的直接骨斷,且疼得他大汗淋漓起來,而他倒是一直強行忍著。 但這時候,審問他的李若璉見此直接吩咐道:“把烏香給他拿出來!” 已經用過烏香的范光文看見這個瞬間兩眼放光起來,道:“好,我說!” “我說!我們都是五皇子的人!是五皇子讓我去的高唐王國,做了高唐王國的總兵!我如果不是五皇子的人,也的確無法有滅翁大年和顧時春的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