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看手機顯示匿名電話號碼，笑，在自己預料中。梁襲打開免提：“嗨。”

    梁襲疑問：“為什么這么說？”

    梁襲道：“你有毛病吧？波比花天酒地，一擲千金，是因為他父母有錢。我要證道，得先把波比宰掉？殺光了所有富人和權貴之后呢？誰富殺誰是嗎？錘石，你應該去看精神科醫生，菲奧娜沒做壞事，卻被人坑了。你卻能信誓旦旦和我扯淡，你要不要臉？”

    這點梁襲不能否認，錘石實在的利用了自己，梁襲道：“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應該知道菲奧娜不會有事。為什么這么做？你想把英拉擺到臺面上嗎？”

    梁襲疑問：“你有狗屁利用價值。”

    梁襲道：“我聽說過魔鬼交易。”

    梁襲問：“我應該高興？”

    梁襲思考片刻：“你不會是想換一名警察廳廳長吧？”

    這游戲梁襲有點玩不動，他不知道錘石真實目的是什么。不過錘石說的有一定道理，如果要打擊甚至是覆滅圣旗，錘石能提供警察不能提供的幫助。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肯定要在能獲得連本帶利好處的情況下才會幫助自己。

    梁襲回神，看手機時間：“這么遲還去？”

    梁襲看波比，見鬼還有指標？

    ……

    波比回答：“是的，城堡主人是我一位遠房親戚。因為房產稅，旅游淡季的原因，無奈之下才故意搞鬼。反正去住一晚就是了。”

    波比閑聊道：“說到網紅，在被禁足期間，我特意研究了網紅循環理論。”

    波比道：“梁襲是個壞蛋，于是有人專門揭發梁襲……”

    波比道：“就說目前最吸引眼球的話題：夫妻矛盾。通常有三種意見，第一種罵女的不知感恩，勸說女的要體貼丈夫，稱丈夫多么多么不容易，別聽網上的毒雞湯等等。第二種是罵男的，說女的就應該過什么生活，沒必要將自己當作男性的附屬品，女性應該要有自己的生活。第三種是以中立的態度說明夫妻之間的關系。你會發現，中立者沒有流量，罵女或者罵男的才有流量。為什么？因為大家看你視頻就是沖著你的觀點來的，他們不需要客觀理智，他們只想在網絡尋求無條件支持他們觀點的觀點。”

    波比道：“罵男罵女者的觀點受到肯定，成了網紅。然后開始帶貨，比如一個20塊的手動粉碎機什么的。粉絲們買買買。接著又出現一個打假人，他購買網紅的產品，直播給粉絲們看，證明20塊錢是交智商稅。”

    波比道：“這類網紅開始帶貨，又出現新的打假網紅。部分粉絲習慣了直播短視頻消遣生活，刷著刷著看膩了，又開始關注夫妻關系。因為夫妻關系是日常夫妻都會遇見的問題。丈夫覺得自己對，妻子覺得自己對，于是他們就從網絡上尋求支持。網紅們說出了他們的觀點，他們的心聲，贏得共鳴。于是開始買買買。發現網紅產品不好用，懷疑是自己打開的姿勢不對，于是搜索一下，發現打假的網紅。”

    波比回答：“不會。”

    波比道：“結婚不僅是我的事，還關系到我的家庭。我的孩子需要一位好母親，有學識，懂教育，端莊，大方，有修養。我有這樣的條件。不否認部分網紅能達標，但是大多數網紅只能依靠演技達標，演出清純、端莊和修養。”

    波比問：“威利，想說什么？”

    司機威利道：“近期在歐洲出現一位網紅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