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 辦公室
蕾父道:“菲爾的支持者都是一線的軍官,北方的戰爭讓他們認識到20年計劃是個錯誤。不過根據我個人的看法,反菲爾的思維之所以正確,是建立在英國與美國是盟友和南約成員的基礎上。菲爾是以單獨的英國戰略為出發點作為思考。”
蕾父道:“不僅是我們這類情報人員。菲爾和詹姆斯這類金字塔頂層人員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簡單的人是到達不了這個高度。菲爾離職代表著他的失敗,當然在大多數人認識中,他始終是一位功勛卓著的將軍。”
梁襲若有所思:“這個圈子好像比黑色世界的圈子還要復雜。”
蕾父笑道:“我們情報人員做了無數的壞事,不就是為了讓他們可以在明面上當好人嗎?我們的所有工作都是為他們而努力。”
蕾父閑聊菲爾的事情中,給梁襲推開一扇重新認識這個世界的窗戶。蕾父如他自己所說,他對梁襲并沒有采取防備之心,如同一位長輩一樣,在說明事情時也告訴了梁襲不少信息,教了梁襲不少東西。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在兩人閑聊中過的特別快,很快汽車就到達了目的地:一座寫字樓的地下室。
看似一個普通地下停車場,但在東南位置有一個隱蔽門,隱蔽門后面是一間一百二十平米的普通辦公室。是馬修作為德國大法官時一個秘密辦公室。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有些案件會牽扯到很多人,作為一個有很多朋友的人有時候是一件痛苦的事。每當在處理這些事情時,馬修就會離開他的辦公室,到地下室辦公室辦公。
作為大法官日常要處理的不會是雞毛蒜皮,甚至是謀殺這類的案件。馬修之所以能成為刑事庭大法官是因為他作為德國大法官時,主管的是所有與權貴、中高層司法人員沾邊的刑事案件。他并不審案,而是查閱信息,調查證據,詢問證人和辦案警員,盡可能保證在庭審時,強勢方所提供的證據和線索的合法性。
……
辦公室還保留了原來的桌椅,從外觀看,難以相信是一個失去主人一個多月的辦公室。桌子上放著檔案袋和資料,椅子隨意拜訪,如同主人剛剛起身離開一樣。辦公室后的書柜放滿了書籍,主工作位側面的工作位放置著打印機、碎紙機。
蕾父介紹:“我們的人以厘米為單位搜查了整個辦公室,無關物品就放置在原處。如果我們把這里翻個底朝天,馬修的子女在繼承時一定會報警說遺產被盜竊。有部分物品,比如打印紙,咖啡杯,訂書機是從外面拿來湊數的。我們甚至在柜子內放置了十幾個卷宗檔案袋。”
梁襲好奇問:“馬修的子女中是不是有你們忌憚的人?”
蕾父笑著點頭:“馬修的女兒是德國著名記者,性格火烈,對府政吹毛求疵,每天就跟在議員和部長的背后,隨時隨刻抓他們的包。她深信政客和權貴沒有好人,表面光鮮亮麗,背后齷齪無比。面對這樣偏執狂的記者,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當然這是大眾印象,也是部分高官們的看法。實際上她并不是什么瘋子,但是她認為德國需要她這樣的瘋子,所以她才會成為瘋子。”蕾父舉個大拇指:“真愛國者!即使她年齡比我小,我對她仍舊持尊敬態度。”
梁襲拉開抽屜,里面還是有東西的,但完全看不出價值。一本書,一份庭審報告,一盒為防止突發低血糖的巧克力。蕾父道:“這里東西基本沒動,因為我們沒有發現任何信息。只是將咖啡杯等之類物品拿走提取指紋,希望能找到外人的dna。”
蕾父看了眼陪同的人,陪同的人原本猶豫不決,見到蕾父眼神后立刻送上手套。蕾父接過手套對他道:“你去忙吧。”
蕾父也不打擾梁襲,自己坐在接待室里玩自己的手機。
據不靠譜調查,目前全球有很大比例中老年人沉迷于手機,這不禁引發了全社會的擔憂。中老年人代表著人類的過去,如果他們玩物喪志,勢必會影響他們孩子生娃的意愿。對此,孩子們紛紛呼吁聯國早日出臺相關法規,進一步限制中老年人上網時間。